“你还恨亦寒，对吗？”莫纱看着温若纯的面颊问道。

“是他让你来问我的吗。”

“不是，是我自己。”莫纱微微摇头，“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谈不上恨。”温若纯微微摇头回答道。“有些事情已经再也挽回不了了，所以……”

“所以你就放弃了你们之间的感情和时耀北结婚了是吗？”莫纱眼底藏着愤怒。“你不该这样做的，你知道吗？你就是亦寒的全世界。”

“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温若纯笑了一声。“莫小姐，我不知道你今天是以什么方式来质问我。”

“我想说，我和慕亦寒之间根本谈不上什么感情，若是有感情他就不会试图把我扔进海里了。”温若纯深吸一口气，“亦晴姐姐上来了，是他亲手将亦晴姐姐推下去的。”

“没人知道我看到亦晴姐姐那腐烂发臭的尸体时是什么滋味，看到慕叔叔和慕阿姨哭晕的样子我又是什么滋味……”温若纯面上袒露伤心。“如果我哥哥晚到一分钟，我的父母也许会哭的更伤心。”

“如果那样，尹家就完了。”

“推你的那个人不是他。”莫纱看着温若纯的眼睛说，“你相信我，那个人不是他！”

“莫小姐。”温若纯看着执迷不悟的莫纱说，“那你觉得是谁？是我自己推自己还是……”

“他有双重人格。”莫纱将事情说了出来。“慕亦寒的身体里住着第二个人格，他叫慕冷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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