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速度很快，几乎一晚上的时间就查到了那老妪的身份。

祁墨生有些不解：“为何裴飞姝要调查她母亲身边的人？”

暗夜道：“主子，属下还调查到，当年谢氏去世之后，她身边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丞相府，一直到现在，存活在世上的人只有寥寥几个，那黄嬷嬷死后，就只剩下一个人。”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纸条，“这是我让暗堂调查到的，她隐姓埋名，还在京都。”

祁墨生接过，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道：“明日我给裴飞姝送去。”

暗夜惊讶：“主子要帮裴飞姝？可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裴飞姝到底要做什么。”

祁墨生低咳几声，待喉咙里的瘙痒过去，这才道：“白日我算计了裴飞姝，让她得知了胡芙蓉才是祁玄辰的心上人，她当时看着十分难受。”

暗夜心中一震：“主子是觉得裴飞姝可怜吗？”

祁墨生斜睨他一眼，“不，本殿下不觉得她可怜，本殿下只是觉得她难过的样子很难看，本殿下不想要以后看到她那张臭脸。”

暗夜：“……”

想要把消息给裴飞姝就明说，干嘛还说不喜欢看裴飞姝那张臭脸呢？

祁墨生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时辰不早了，去休息吧，明日随我去丞相府。”

“可是主子您的身子还没……”

“我的身子十几年都这个样子了，死不了。”

祁墨生摆摆手，进了房间。

暗夜只好把房门给他关上，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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