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还不给本宫更衣？

宫人的传唤打断了二人的动作，夜常宴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放开了压制越明歌的手。

越明歌想要整理一下衣衫，却发现这薄薄一层的纱衣已经完全被水打湿，只好有些气恼地瞪了夜常宴一眼，低声道。

“还不赶紧给本宫准备衣衫更衣？”

如同樱花一般柔嫩的皮肤，在灯光下近乎白得耀眼，有细微的水珠留恋般的挂在上面，缓缓低落下来，带着说不明道不明的旖旎。

夜常宴克制住自己，好不容易才把视线从越明歌身上挪开。

他牵着越明歌走到外面一间更衣室，里面挂着临时供公主穿戴的衣衫。

夜常宴从中拿出件水蓝色宫缎素雪绢裙递给越明歌，他倒不是看这裙子有多好看，纯粹是因为它布料多。

越明歌抱着裙子站在一边，不声不响地看着他。

夜常宴被她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你看着我做什么？”

越明歌心中恼怒，咬牙切齿道：“你不出去，本宫怎么换衣服？”

“滚出去！”

夜常宴讶然。

不知道是不是对越明歌的恶言恶语免疫了，夜常宴已经越来越习惯她趾高气扬的模样，并且善于从中提取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刚才，她这是，害羞了？

夜常宴墨色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然后转身离开。

越明歌换好衣服之后，便跟着宫人去了皇帝的寝宫。

走在路上，被微凉的冷风一吹，越明歌原本昏沉的大脑渐渐清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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