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识到邬江琦整张脸都黑了，邬滟芸不敢再胡闹，恨恨的跺了跺脚，又气又伤心的跑了。

邬江琦没让人去安抚她，给佣人递了个眼色。

能在邬江琦面前伺候的，都是信得过的自己人，即便信不过，这些人都有把柄攥在邬江琦手里，谁也不敢不听话。

佣人明白他的意思，乖乖下去，照例把周围的人都叫走了。

四下无人，邬江琦径自拉开椅子坐下，看着林晟淡淡道：“坐吧。”

让人先去洗澡这类的体贴举动，邬江琦从来不会。

林晟似乎早就习惯了，拉开旁边干净的椅子，默默坐下。

知道他心里又气，邬江琦意味深长地说：“有些话，我不跟你挑明，是知道你做事有分寸，小芸的性子是骄纵了些，但我为什么把她养这么骄纵，别人不懂，你也不懂？”

林晟垂下脑袋：“对不起师父，是我考虑不周。”

“是考虑不周，还是有别的想法，我不关心。但是Sal，没有小芸，你号令不了整个兀组织，光是这点，你就必须娶她！”

邬江琦的话狠狠砸在林晟开始动摇的心上。

他抿紧唇瓣，不甘地说：“师父至少该告诉我为什么不是吗？”

邬江琦盯着他那张脸，眼睛微微眯起，目光逐渐深幽。

林晟在等他回答，许久不见他说话，抬眸却发现他目光很不对劲，仿佛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的影子。

他皱了皱眉，声音尽可能的放平缓柔和：“您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我娶小芸？她明明也只是您的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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