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是满意，生意是生意。

凌泽莫笑笑，看了凌雪一眼。

表面上是慈爱的父亲，只有看着懒散走神的楚颜发现，凌雪的身体在那一瞬微微一僵。

轻一挑眉，看来凌家还是有些秘密的。

若非兰姐曾经戏言说过，她的仇要自己报，让楚颜以后有能力了也不要插手，她早就将凌家打包给兰姐奉上了。

想到兰姐，她的心情又低沉几分。

自从那天，兰姐知道自己是魑魅之徒以后，两人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相处。

不，不一样了。

以前的两人，互相怼，互相嘲讽，吵吵闹闹，亲亲密密。

现在倒是和气许多，却也生疏了。

凌雪看懂了父亲的眼神，那个赌约，勉强一下，也能说成楚颜得理不饶人，可是自己没有处理好。

父亲教过她，如果当前失利了也没关系，在确定无法扭转后，就要立刻利用当前的处境，争取利益最大化。

结果她，根本没有考虑这些，情绪上头，最后把自己逼走了。

“是这样的，这次我携女来访，一是为当初小女的不懂事，同楚颜小姐道个歉。”

刚才那个办法不成，被看上去没用的乔铭安夫妻识破，警惕起来，那就不能再用了。

他游刃有余，瞬间将事情反转。

“是，对不起，楚颜。”

凌雪站起来，垂着眸子，声音僵硬地道歉。

“啊这，没关系没关系，小孩子之间的矛盾嘛，不用这么隆重。”

突然又变成自己女儿是受害者，乔铭安和陈妤菲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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