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就在不远处看着她。

电话那端陈冬梅语调关心，“你在国外还好吗？”

“挺好的。”乔幽照实说着，同时也没忘记将方才的担心问出，“这段时间你们在家里怎么样？”

“很好啊。”

是么？可是……乔幽望着在斜对面一直关注她情况的小芳忍不住问了句，“那程潜呢？”

听见她问程潜的那刻陈冬梅下意识顿滞了下。

“妈？”乔幽不禁又问了句。

陈冬梅这才干笑着回应着，“好，很好。”

听到这乔幽才放下心来，也没忘关心她几句，“你在家也要注意身体，我已经跟程潜说过等乔南放假就让他将你送一块儿送过来。”

“……”

挂断电话后陈冬梅仍是怔怔望着手机荧幕，脑中不断回荡着跟乔幽聊过的话语，刚刚她问她程潜最近怎么样的时候，她，没有说实话……

*

下午，陈冬梅照例去学校给乔南送汤，这段时间乔南状况越来越好了，更开朗也更阳光，听说还有女孩子悄悄给他写情书。

“妈。”从教室出来的乔南满脸阳光，高大的个子也显得挺拔如松。

看到他后陈冬梅心里那份窒闷的情绪多少也好些了，她一面招呼乔南在操场边上的长椅坐下一面拿出保温杯里的汤，嘴里絮絮叨叨，“妈好长时间没来看你了，你换下的脏衣服是不是又堆成山了？”

乔南接过汤一口口的喝起来，“没有啊。”

“没有？”陈冬梅不禁疑惑，“难道你自己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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