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擎苍闻言，笑了起来：“她不在边境了，自从那次行动过后，她就去了f国，后来很快就结婚生子，有了稳定的生活，再后来，我们也就没有联系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过的怎么样，当初的电话，也早就打不通了。”

沈擎苍说完，电话沉默了良久。

沈擎苍还以为自己说的哪儿有问题，便问：“怎么了？你还想让我把她的信息给你调取出来？”

“有人告诉我，她死了！”

沈时砚的一句话，让沈擎苍怔住，许久没说话。

沈时砚便又问：“到底怎么回事？她真的死了吗？是什么时候死的？被组织的人识破了她的身份，从而被杀？可是后来的行动，她又是怎么把重要信息提供给我的？……”

一个一个的疑问，让沈擎苍有些头疼。

等沈时砚把话问完后，他才问：“这是谁告诉你的？”

“余伟祥有线人，我当然也有线人，这是我的线人告诉我的。”

“嗯……”沈擎苍犹豫了一下，道，“我俩都没错，当初那名线人，确实被杀了，而后来的消息，也确实是线人提供给你的，因为，余伟祥他不止发展了一名线人啊。”

闻言，沈时砚怔了一怔。

“这下你还有什么疑问？”沈擎苍问。

沈时砚揉着眉心，不禁有些笑话自己。

答案明明这么简单，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去想那么多复杂的可能性。

默了默，他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问：“那余伟祥又是怎么死的？他的档案可以发给我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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