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向晚笑容一僵，缓缓道，“我爸从楼上摔下来，死了。”

对于顾应昌的死，除了陆铭晨她谁都没说，连刘爷爷刘奶奶都不知道。

慕容轩闻言，一顿，“什么？死了？”

顾向晚点头，“对，死了。年底临近过年的时候发生的意外。”

慕容轩沉默，眼里泛过一抹复杂，表情讳莫如深。

过了良久，慕容轩喃喃自语一句，“或许，这就是因果报应。”

他声音太低沉了，导致顾向晚听得不清楚，不由得抬眸问道，“哥，你说什么？”

慕容轩猛然回神，“没什么。小晚，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上课吧，我先去校务室。”

顾向晚点头。

……

顾向晚一回到教室里，就听到有同学议论：省城高中今年将要转来一个大人物的儿子，据说还是一个大帅哥。

顾向晚对此兴致缺缺。

她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白小瑶则是一瞬不瞬的打量她，似要在她脸上看出多长出几颗毛孔似的。

顾向晚被她看得有些头皮发麻，奇怪的开口，“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白小瑶道，“花没有，不过瘦了不小。”

顾向晚摸脸，“瘦了吗？”，这是第二个人说她瘦了，看样子是真的瘦了啊。

白小瑶有些郁闷的道，“都说过年是很容易长肉的，为什么你没胖反而苗条了？这有点过分了啊。你看我，都胖了一圈了。”

过年嘛，有钱没钱的都会庆祝，胡吃海吃、大吃大喝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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