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自然是指江新雨。

寒萧从前对江新雨是那种肉眼可见的冷漠，而如今他话音里俨然带上了厌恶。

江新雨这一波操作的确够恶心人的，当然应该也很恶心她自己。

不过归根究底，这种事对女孩子来说未免太下作，也许是一生的心理阴影。

沈云曦作为女性，其实很难苟同寒萧的做法。

她抿了下唇，温淡道：“你们彼此彼此，你的手段也够狠。”

“呵……”他轻嗤了一声，浑然不在意，“那又如何，这本就是她该受的。”

寒萧顿了一顿，接着道，“你的电影是不是该到关键部分了？”

沈云曦神情微凛：“你什么意思？”

“她想借着舆论翻身，那我们就让她成也萧何败萧何。”

沈云曦沉默了下，冷冷道，“寒萧，在你彻底恢复记忆，变成从前的那个寒萧之前，我和你从来不是我们。”

现在的寒萧让沈云曦觉得陌生。

“嗯，我明白，我也从不认为自己可怜无辜，解决完江新雨，我自然会处置我自己。”

“没什么处置不处置的，我只希望你可以好好休息，恢复记忆。无论秋晚能不能醒过来，我想她都希望你像从前那样活着。”

良久的静默中，那端响起男人平静的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好，我答应你。”

……

在沈云曦的有意推动下，秦时叶的步伐很快，电影的拍摄很快就到了尾声。

秦时叶一改往常惯例和作风，在全片没有完成剪辑的情况下，率先在自己的微博上放出了部分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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