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被褥铺盖的拿走就行,翠花又去找出了东南几个前几年的被褥铺盖,跟雪梅两个拿出去晒了几天,铺了上去。
严奶奶拆开了大儿子寄来的包裹,麦乳精、奶粉、肉干、还有一块深蓝色的哔叽布,还有一个小姑娘戴的帽子。
将帽子给南南戴上,粉红色的绒线帽子很俏皮,还有两个小球在帽顶晃来晃去。
严小南是第一次在这个年代见到如此年轻的颜色,心里极其喜欢,裂开小嘴笑的欢。
“麦乳精是南南的,奶粉南南每天喝一杯,肉肉要藏好,等南南长好牙齿就能吃了。
西南和北南的心崩溃了,都是南南的,奶啊,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孙子啊。
严奶奶好像听到孙子的话了:“到年初一早上每人都可以喝一杯麦乳精,奶粉就不要想了。”
两个人四个眼睛一下子都亮了,奶粉就不惦记了,南南还小呢,麦乳精可是金贵的东西,再过几天就能喝了。
东南笑着摇摇头,出去帮老爹弄柴禾去了,二伯要来,柴禾可能不够,明天去山脚下看看,捡一点枯枝也是好的。
又拆开了二儿子寄来的包裹,就二件旧的棉袄,一大一小,大的估计是二儿子的,小的大概是他儿子的。
将两间棉袄给了雪梅,让她看了弄,雪梅接过,大的那件还行,小的那件有股怪味,估计很久都没有洗过了。
嫌弃的丢在堂屋的角落,等家里事情忙完再说。
严二强带着媳妇和二个儿子从镇上的火车站走了出来,四周看了看,没有三弟的人影,吃不准娘是不是接到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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