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烟的声音非常平静。

平静到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就像是在风轻云淡的聊着天气如何。

但是，华初柔却如雷贯耳般的狠狠震住了。

在那一瞬间，华初柔甚至都感受到了全身的血液在倒流，然后一股脑的冲上了她的头顶。

华初柔苍白着脸，嘴唇颤抖：“凌、凌烟……凌烟我……我……”

“对不起凌烟……”

原来，凌烟早就知道她已经背叛她了吗？

车窗外的风景在疯狂向后倒退着，后面的五辆车子紧跟不止。

顾凌烟面朝车窗外，声音清淡，“你没必要道歉，因为这些事情你已经做了。做了的事情就像泼出去的水，永远也无法收回。”

华初柔脸色更是苍白了一度，“凌烟……”

“你早就知道我背叛了你，所以昨天你说今天去比赛的路上没人保护你，是故意这么说的对吗？你在试探我？”

顾凌烟，“是。”

“为什么……”

华初柔眼泪掉了出来，声音颤抖：“你这么说我肯定会告密的，你为什么还要只身一人涉险呢！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没命的啊！”

“你明明知道我会说出去……你明明知道今天你会遭遇一场劫难，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义无反顾的来参加比赛，为什么不安排你的手下保护你……为什么啊！你不是IBC的长官吗！”

华初柔非常激动，几乎是哭着吼着说出来的。

她哭是因为顾凌烟明知道自己有危险，却还要以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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