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可以，江凛墨肯定会想要回到过去，亲自调查江安和的死因，以及真正的凶手。

江凛墨的话虽然说的很平淡，但是顾凌烟能感受的到他的自责和无奈。

顾凌烟攥住江凛墨的手，揉了揉，然后对晏斯年说：“这件事事关他的亲生母亲，他没有必要撒谎。”

晏斯年收回探究的目光，“嗯，我知道。”

“所以这件事就难办了。”

晏斯年轻吐出一口气来，慢条斯理的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抽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重新戴上之后才开口。

“那么，要想知道真想，只能靠苏亦云自己了。”

“只要她不说，我们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真相。”

晏斯年站起来：“严珂说等你公司的合作典礼举行完毕后，我们一块聚聚，到时候别食言。”

“行了，我该说的都说完了，先走了。”

晏斯年冲顾凌烟摆了摆手，双手插兜大步离开。

办公室的门一关上，顾凌烟就凑了上去，亲昵的抱住了江凛墨的手臂。

江凛墨低头看她。

顾凌烟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江凛墨的手臂。

蹭完了之后，还用鼻尖蹭了蹭，然后隔着衣服轻咬了一口江凛墨的肉。

就跟个粘人又惹人的小奶猫一样。

江凛墨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顾凌烟就顺势抵在他的手臂上，眨巴着大眼睛看他：“心情不好呀。”

江凛墨嗯了一声：“很不好。”

顿了顿，江凛墨垂下眼睫，“如果我当年用心一些，我妈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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