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似有什么在缓缓流动，将他们包裹，不可分割。

夜曦玥静静听着他们交错的心跳，是久违的心安。

过了好一会儿，帝释天才直起身稍稍退后，一只手抚上她软嫩的脸颊。

“囚灵沙漠那边情况如何？”

夜曦玥唇角挑起一抹弧度。

“那边的事情，你当真不知？”

程起暗中跟随保护，定然有办法和他联络，只怕她这一路上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儿，眼前这男人都清清楚楚。

帝释天也笑了。

“旁人说的不算，我只听你说的。”

理所当然，强势又霸道。

他一边说，一边牵着她的手往里走。

夜曦玥想了想，将那些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大概就是这样。虽然没能找到娘亲，不过也不算全无收获。等突破灵宗，我会再回去一趟。”

帝释天帮她倒了杯茶，眉眼微垂，看不出情绪。

其实她说得没错，这些他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程起是他最为信任的心腹之一，他们之间自有传递消息的方式。

但，听她亲口说，到底是不一样的。

他轻轻颔首，心中闪过诸多思量。

这么说来，她的身世似乎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以你的天赋，突破灵宗用不了太久。”

夜曦玥抿了口茶：“希望。”

她这次来兰陵，也是抱了这份心思的。

帝释天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子，这才状似无意地笑道：

“这么说，裴青羽就是你那位已经毕业了好几年的大师兄？倒还真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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