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昀，寒昀是那个？主考官要见你。”随着出来贴公告的还有两人。

“正是学生，不知道主考官见我做什么？”寒昀跟着往里面走。

“跟我去就是了。”来人口风很紧，直到带寒昀进去，也没吐露半个字。

寒昀隐约记得考试第一天的时候，见过这位主考官，据说是从京城来的老先生。

“学生见过先生。”寒昀进去的时候，那位老先生正端坐在正位上，表情怪怪的，寒昀说不上来。

“坐吧。”陈子航看着寒昀的模样，只觉得这孩子眉眼间有些像自己早年间就已经去世的妹妹。

不过那人带了他与妹妹的孩子离开了京城，自此他再也没见过妹夫也没见过外甥。

那天在考场上见到这孩子的时候。一些陈年往事突然翻涌了上来。

“你家中有几口人？”良久先生来了这么一句，寒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回先生，家中父母俱在，上有兄嫂，下有小侄子。”寒昀也没隐瞒就直说了。

陈子航听了默不作声。

“我原先有个朋友姓寒，只是多年前断了联系，听说你姓寒，才想着问问。”

老人说起来言辞恳切，可不是个朋友，寒城在成为自己妹夫之前，和自己是最要好的朋友。

“可否方便透露你祖父的名讳，我那位友人若是在该是你祖父的年纪。”听这孩子说的，是已经没有那个人了。

“祖父姓寒名城。”寒昀记忆里的祖父很模糊，祖父在他年纪很小的时候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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