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一大把,竟然还被晚辈警告了一次。
余老脸色苦得像黄连似的,但偏偏此举确实是他不对,便真是自作自受后的有苦说不出。
如此,惹怒了别人,自己自然应当承受后果。
余老垂头丧气:“行,我明白了,下次你们谈话的时候,我保证躲得远远的。”
此时此刻,他就如那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儿了吧唧的。
要换做平常时候,若戚长容敢用这种对待他,哪怕她是个东宫太子,都必定要在他手里受好一番磋磨。
毕竟别的不成,可趁着她练功之时多让此人受一番苦楚,余老自认为还是能做到的。
然而此时此刻,心虚之下别说让他报复回去了,哪怕倚老卖老也是不成的。
见他应的如此苦涩,戚长容面上反倒浮出一抹笑:“余老不必如此,您对孤而言仍是恩师一般的存在,也是将军府的长辈,在平常时,孤对您只有敬重之心,而无冒犯之意。”
“罢了罢了,这些话你也就说的好听。”余老长长叹息一声,仍旧没精神:“我天天变卦了,但绝不能相信的。”
“或许余老可以信一信。”
“还是算了。”余老吊儿郎当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就这么一颗头颅,可不能拿来试。”
说完以后,余老一边叹气一边摇晃着脑袋,慢悠悠地往自己的船舱房走去。
转眼之间,船板上面只剩下君琛与戚长容,还有留守在此处的侍卫。
那些侍卫自觉离此处很远,听不到他们的话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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