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茶馆，找了个包厢进来，慕灵云只是安静的坐着，并不插话，即使他们说的天若山。

“你刚才说的是那冒牌神女吧。”方子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皇甫元真点头，“你认为她会是谁？”

“如果那个袭月没死的话，就是她了吧。”方子衿淡淡的说道，并不觉得袭月冒牌神女，是件奇怪的事。

本来就想到那袭月的可能性，只是没想到真会是她。

不过似乎她的东西，袭月都喜欢抢。

皇甫元真笑了笑，还以为她不知道呢，他突然眉头一皱，“你知道了一些事情？”

方子衿点头，“是啊，亲身体验了一下前世的最后一幕，一个是袭月，一个是帝云天，还有一个是……”说到这里，她顿了下来，猛然抬头，“你不会是那最后一个偷袭的人吧？”

之前没想皇甫元真的身份，但现在却怀疑了。

袭月跟帝云天都出现过了，唯有那神秘人，还没出现，然而这个皇甫元真知道的那么多，或许他会是那个神秘人。

“方姑娘真会想象。”皇甫元真笑道，那最后一人吗？

他绝对不会是那一人。

“皇甫公子知道的那么多，不如说一下那神秘人好了，毕竟最后宿昔是死在他的手里，他亦是我最大的仇人。”方子衿冷声说道。

如果前世，没有那神秘人的突然袭击，宿昔还不至于死的。

那人分明就是知道宿昔的软肋，拿她做幌子，真正想伤害的是宿昔，所以那人才是她最大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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