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兮，我不是故意的，真的～”顾蔓瑶拉起她的手，低垂眼眸，唯唯诺诺。

顾盼兮嫌恶的甩掉，抓住她胸口的衣服，恶狠狠瞪着，“你还狡辩，就是你拿我的礼物，故意让我在外公和那么多人面前丢人现眼！”

面对愤怒，顾蔓瑶倏然抬起眼皮，澈眸仿若星辰，尽显得意，狡黠的笑容浮在脸颊。

“好吧，我摊牌，就是故意整你，这只是开胃菜，大餐还在后面。”

语调轻快，挑衅味十足。

“顾蔓瑶！”

顾盼兮怒火中烧，拽着礼服的双手用力一推，“嘶”的一声，掌心只剩下两块布料。

顾蔓瑶狠狠摔在地面，白皙的皮肤尽是淤青，前胸后背，无一处完好。

这就是她的青春，充斥着毒打和谩骂。

顾蔓瑶冷笑着，双手捂住扯碎的礼服，抱紧胸口，慢条斯理的脱掉高跟鞋，光脚踩着地板，“以前疼你，什么都不计较，就因为你是我妹，可我发现，这样只会让你越来越不要脸。”

“你……你想做什么？”

顾盼兮吞吞口水，面露惊恐，身体不自觉的后退几步，抵着冰冷的墙面。

啪！

顾盼兮捂着脸，错愕的盯着顾蔓瑶瞬间肿起的脸颊，不知所措。

顾蔓瑶揉乱头发，手背擦掉口红，泪水瞬间倾泻，双手抓着胸前被扯坏的礼服，用力撞向书房的门。

可能过于用力，门竟凹进去一块。

凄惨的哭起来，“盼兮，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拿错礼物的，求求你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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