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vi把叠好的衣服正要给左澜，看见左澜一脸淡定地拿起了刚才顾聿喝过的奶茶喝了起来…

左澜吸了两口奶茶，眉头蹙起。

怎么觉着刚才喝那么久，一半都没有喝到，现在吸两口怎么就没了？

Vivi看出些端倪，问左澜，“澜澜，这是你的奶茶吗？”

左澜看了看标签，无糖。

“是我的。”左澜道。

一直在跟贺安交代事情的顾聿划着轮椅来到左澜跟前，接过话茬，仰头冲左澜笑了笑，“有空吗？”

左澜放下奶茶，“若我说没空，你是不是会一直跟着我？就像你送的花一样。”

Vivi把衣服递给了左澜，左澜拿着转身就走。

符星想要跟上，被Vivi制止了。

顾聿很识趣地跟着左澜去操场角端的女厕所换衣服，坦然接受了这个和她单独说话的机会。

“你看起来，并不是很想搭理我。”顾聿遥控着轮椅前进。

左澜淡淡地瞥了顾聿一眼，“真面目都不愿示人的你，我确实不是很想搭理。”

顾聿抿了抿唇，轮椅停了下来。

左澜半侧回头，杏眸懒洋洋地看了顾聿一眼，视线中带着几分戏谑。

“或者说，你也有什么买卖要和我谈？”左澜浅笑。

顾聿的指尖轻轻敲了两下扶手，嘴角不由下滑。

“也？”

左澜轻然一笑，“是啊，想顾牧那样，卖身让我支持他，顾聿顾总，也想卖身吗？”

顾聿微微抬头，直视左澜的目光。

嗓音像是裹了厚重的霜雪一般沉重，声线磁性温凉，“我这样的残废，你会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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