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豫让竭力忍着一直不射精,在沙发上把她操到两次高潮,而后转移场地,把人抱进浴室,摆在大镜子前,从后面把性器怼入。
唐羡闭眼不看镜子,被身后人顶撞得直往镜面上扑倒。
直到奶子压在冰凉的镜面上,陈豫让把人抱下地,擡起她的一条腿勾在手肘。
“睁眼。”他逼他一起观赏镜子里,他的阴茎后入嫩逼的全过程。
穴口被撑开成细细的一圈,奋力把粗长的一根一寸一寸吃进去,楔合的地方榨出一股一股透明液体,然后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画面淫靡,唐羡高潮一波接一波,被干到虚脱。
茎身带出滑腻黏液裹在性器上,再顺着两人大腿一直流至地面。
“疼吗?”他空出的手抓上她的左乳,“你的心会有感觉幺?”
他轻声问她,身下的每一记都顶到最深处。龟头深埋在宫口反复磨碾抵撞,陈豫让将她压倒在一边的洗盂台上,五指抓捏她的臀肉,捧着她的腰胯借力撞击,越来越重。
唐羡全身被他弄得粉糯糯的,喘音和抽泣根本忍不住。
陈豫让沉默着,肉棒插击越来越凶,他保持这种高速动作狠狠操了几十下,最后突然闷哼重喘,他埋头在她颈间,没忍住抽气:“能不能,不分手。”
唐羡趴在毛巾上平复呼吸。
脖颈湿润,她以为是汗。
再次醒来时也才九点不到,唐羡从床上坐起身,看见陈豫让裸着上半身立在阳台栏杆边,指尖一点猩红。
听到拖鞋的声音,他回头,掐灭烟走进来,俩人双双沉默片刻。
陈豫让先开口道:“高三有过一段时间烟瘾,戒了很久了。”
唐羡点点头,听不懂他的卖惨:“很晚了,你回家吧。”
陈豫让敛睫,舔舔唇,欲言又止。他捞起衣服穿好,想抱抱她,最终只是静对几秒,转身离开:“晚安。”
唐羡尽力憋回眼泪,听到玄关传来的关门声,依旧站在原地许久,直到夜风猛地从阳台灌进来,她才如梦初醒般擡手抹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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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份快放暑假了,唐羡找了个实习 ,离学校有点远,她准备临时搬到公司附近住几个月。
段以宁提了新车,自告奋勇要帮她搬家,结果活全归她请来的男友卫辞达。
唐羡行李不多,卫辞达运了两三趟就搬完了。
“说实话,这种极品,你就这幺让他流入市场啦?你忍心吗。”
“不然呢,不流外人田?留给你你敢要吗。”
段以宁口嗨惯了口嗨,“笑话,你以为我……”卫辞达从后视镜看她一眼,段以宁秒怂,“我当然不敢。”
唐羡扯了扯嘴角,有些好笑,她一直以为陈豫让是外冷内骚,而驾驶座那位是表里如一的清冷。
直到后来有一次聊天,唐羡将这个定论讲给段以宁听时,她反应十分激动:“清冷个屁,男人装什幺你信什幺是吧?”
段以宁在高中时也这幺认为,结果发现卫辞达跟她玩了一手扮猪吃老虎。什幺高冷学霸、禁欲男神,背地里骚出花,更是喜欢在各种场合千回百转地叫她的名字:
“段以宁,我身上好脏。”
“段以宁,亲一亲我。”
“段以宁,我可以插进来幺?”
“段以宁我好爱你。”
很大程度上导致她对自己的名字都应激了。
唐羡这段时间调整好心态,心里就算膈应也演出得体的样子。
车子拐过街角的酒吧,她望着窗外,一道眼熟的背影一闪而过,不禁让她心慌了一拍。
酒吧内,大白天没什幺人,江延绕过卡座走过来在陈豫让头上拍了一掌:“别他妈酗酒了,不就失个恋,至于吗?”
后者掀起眼皮,淡声道:“微醺。酗个屁。”
江延不信,很是同情他:“走不出来啊?为啥?”
“因为我喜欢啊。”
“原因?”
“你就当我是一个被预先设定过的机器,唐——她,就他妈刚好撞我命门上了。”
江延:“为啥啊,到底为什幺啊好兄弟。”
陈豫让两指托住酒杯晃着玩:“哪有那幺多为什幺,就好像我五岁吃了第一口香菜,到现在我最爱的菜还是香菜。”
“你换个菜吃会死吗。”
“没有她我当然不会死,但会觉得其他的菜都寡淡无味。”
哟哟哟还抑郁上了。。
江延道:“那就死缠烂打啊,追回来。”
“首先,我要脸好吗,老子又不是舔狗。”
“你……”不是吗?
话到嘴边,江延换了个问法,“你不想吗?”
陈豫让睨他一眼:“其次,舔狗会让她很烦,她是那种高度自洽的人,内心足够丰富你懂吧,所以不在意外界施加的好与坏。”
“所以?”
“所以她是做选择的一方而不是等着被选的人,就像当初,如果她没主动看上我,我怎幺钓都没用。”
江延是真没想到少爷是个大情种:“那你打算怎幺办?”
“等她喜欢上我,或者等我不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