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也是这样，说得你也挺可怜的样子！”

顺着凌灵的话，再细看大师的身旁，少说也有百来号人。

这些人的眼神，哪像是来与神沟通？

分明都是脑子里装的浆糊，一心来算计终身大事的凡夫俗子。

听着他们的呼呼，看着他们的笑容，手舞足蹈之间透着的真诚，都是快乐和幸福。

凌灵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想到这些，好像她也曾拥有过这些感觉，只是她失去了。

“你在发什么呆？”

“什么？”

“我问你，你在想什么？”

大师隔空喊话道，他要的可不是这样的凌灵，而是……？

想到这里，大师再次扬起笑容，挥着手跟凌灵打招呼。

凌灵维持着不变的微笑，再次扭着腰肢，拉着一位精神奕奕的女孩子，跟她一起斗蛇舞。

“姐姐，你好漂亮啊！”

“你多大了？”

“二十五了呢。”

女孩子的声音清脆，跟凌灵的声音比起来，透着一股豪气。

她刻意在话尾，带上娇滴滴的“嘛，呢，呀”等语气助词，为的就是衬托自己是个小姑娘。

这也就是凌灵会问她多大年纪的原因，稍显成熟。

“姐姐，你跳得太棒了，可我似乎很少见到你，这是为什么呢？”

“呃，大概是我年纪太小了！”

凌灵为了避免尴尬，侧身避开那个女孩子，她可不想再尬聊下去。

跳了这么久，她也有点累，想着找个无人的地方，躲着歇息，但她还没跳出神坛，就被那个女孩子逮个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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