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止扯了扯嘴角，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我想了很多办法，旁敲侧击，问他身边的人。但他们口风都很严。还有些是根本不知道的。”

“我甚至还去问过朱湘月，她是顾安驰的枕边人，我以为她会知道。”

“但她应该知道顾安驰跟裴昭然的关系，却不知道别的。”

“我不敢明着问，一旦顾安驰察觉，我或许就会被灭口。”

“后来，我悄悄跟踪他。”

陆心念能想象当时顾行止的处境。

或许身边连个帮助的人都没有。

“那时你开始培养自己的人了吗？”陆心念难得主动问道。

“嗯，但还没有我的十大影卫，是后来我醒来才重新培养的。”

“顾安驰把我的人都杀了。”

说到这里，顾行止的眉眼冷下来。

“那裴昭然说你把她即将成功的成果毁了，又是怎么回事？”

顾行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们当时确实要临床试验了，但后来我把实验室烧了！”

“我跟他们在里面争执的时候，顾安驰被我用一个不知道装着什么药液的瓶子砸皮了额头。”

“那时的我身体还很好，平时也有锻炼。”

“裴昭然也被我打了。但他们的人太多了。我后来也受了伤，头破血流。”

“就是那时，裴昭然给我身体注射了药。她也被我打得半死。应该是两败俱伤。”

“我挣扎着最后一口气跑了，后来的事，我就不记得了。”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简嘉雯救我，带我四处躲藏。然后那些之前的事情就慢慢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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