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止并不是拐弯抹角的人，尤其是对陆心念的事情，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

陆奶奶怔了怔，随后笑笑，她这孙女婿果然不是普通人，竟然那么敏锐。

似乎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

但她自然也不会先告诉他。

“你觉得是什么问题？”她笑着反问，依旧波澜不惊的样子，也不看他，手上磨药的动作都没停。

“我不知道，所以要请教一下奶奶。”顾行止坦率承认，并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

陆奶奶又抬头看他。

“如果奶奶说，心念只是有些老毛病，你会不会相信？”

顾行止抿着唇，脸色有些凝重。

“只要奶奶说，我就信。”顾行止的语气十分坚定，这是他的风格，只要说信任，他就不会犹豫。

“心念她……曾经受过伤，治好之后，留下一些后遗症，没关系的，她的医术很高，对自己的身体也很清楚，你不用太担心。”

陆奶奶仿佛在说什么小事，并没有多严重。

顾行止心里却将信将疑。只是后遗症？

他没有说话，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行止，你信不信奶奶说的话？”

陆奶奶又抬头看着他。

两三秒之后，顾行止没有回应，她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管你信不信，奶奶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

“不仅如此，奶奶还得求你，不要去问心念，不要勉强她，那些事……哎，对她来说，是一种灾难，如果翻出来，对心念来说，无疑是二次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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