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啊”，不顾卡莱有些僵硬的脸，洛零继续一副无所谓姿态，“能说什么？”

“……”明目张胆的敌意，让卡莱沉默，但这沉默没持续多久，正如他脸上的僵硬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被点点笑容阻断，“她现在怎么样？”

“不怎么样，死不了”，

笑嘻嘻的脸突然变了颜色，想起当初陶婉浑身是伤的模样，好不容易假装的坚强功亏一篑，洛零转身望向门外，“少主在哪？我去救人！”

卡莱没有说话，但神色已经完全恢复正常，再看洛零转身欲走的姿态，不由轻笑，

“她既然派你来了，定然是有所考量，怎么？不打算说吗？”

“说个屁！”

突然的暴躁，已经不能再打乱卡莱情绪，洛零却不管这么说，张口就骂，“你还有什么资格提起主人，你配吗？就你当年干的那些事，没杀了你那是时机未到，不代表她心里就不在意了！”

“在意么……”咀嚼着不知滋味的文字，卡莱坚挺的身体突然慵懒，斜靠在椅子上，“也挺好……”刻意被拉长的音调，配着毫无感情的声音，让人越听越炸，

洛零转身欲走，却被卡卡莱突然抬头叫住，“她送你出来，就是让你说这些的？”

“不是！”

深吸一口气，洛零努力控制情绪，卡莱眉头一挑，却又因洛零下一句话恢复正常，“如果不是因为少主在这，你以为谁愿意来”，

“不打算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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