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我害你，我看你也很享受，”司越越想到了什么，用肩膀撞了下靳斯年，并笑吟吟地说，“我的小皮鞭还在，要不然……”

“不要，去吃你的水果去！”靳斯年打断司越越的话，并转身就将司越越画的面具揉成团，丢进垃圾桶。

靳斯年会打断她的话，司越越理解。

但他为什么要丢自己的画啊！

司越越不开心地盯着靳斯年，质问道：“你这什么意思？”

“看着心烦。”

这理由，还真是任性。

但司越越也不逊色，挑眉就反击回去：“丢了就丢了，反正我还可以再画。”

说完，司越越施施然离开，下楼去吃甜甜的水果。

而靳斯年呢，则捂着额头，一副头疼的样子。

……

自从靳夜非出事之后，靳家便派出不少打手，跟踪冷凌霜。

只要他们能够得手，抓住冷凌霜，她肯定会被靳家人折磨得不成人形，最后安安静静地死在A市某个角落。幸运的话，若干年后会被人发现一堆白骨。若是不幸，此生都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如果换做别人，被这样跟踪，那早就吓得寝食不安。

可冷凌霜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

唯一的变化，就是带在身边的保镖明显变多，明面的，暗处的，不少于二十人。哪怕是出席靳家的董事会，她也照样浩浩荡荡带着一票手下。

靳家对她是各种怨言，却又不敢找她的晦气，因为她每次出场的架势，都是奔着同归于尽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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