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提到自己的殷木然从点心果盘中抬起头，嘴巴里还有没有嚼碎的点心堵着腮帮子，有些莫名的傻。

尤其是那双平日里好看得不行却又偏偏不可一世的眼睛转溜溜的，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不过，她殷木然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哪里会被这些事情给难倒，三两下把点心给吞下在众人的注视下优雅的端起酒水噎了噎有些干燥的嗓子。

然后站起来，给明帝欠了欠身。

“是啊。本将军在边塞冷得像狗一样，还要上阵杀敌，你们要是钦慕一下边关的生活。马上不是要到征兵的年岁了？你们干脆辞官到军营里面磨练一番。还用本将军讲吗？那感觉可不要太舒适了。虽说本将军已经请旨离开边关，不过那边可需要您们这样的臣子啊。聪明伶俐，老奸巨猾的。”

就这样说了一通，一个意思，想知道，自己去看呗，自己去瞧瞧呗。

丝毫不给面子。

尤其是后面那个老奸巨猾四个字说得贼带劲，提起的臣子不由抽搐了一下嘴角，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

反正说的都是大家，只要我不对上去就没人知道特指的就是我。

但是，做陛下的好臣子……还真的有点难。

明帝再旁笑了笑，脸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笑道：“哈哈哈，果然不愧是殷宏良的女儿。虎父无犬女啊。”

然后话锋一转。

“木然啊。边关五年受苦了，朕必须得好好赏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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