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人,因为阮季的入狱始终黑着脸。
好好的一条忠犬,竟然折在这种小事上,不能再用,实在是可惜。
不过,他并不觉得心疼,谁让阮季自己不中用,着了别人的道?
慕容瑾在朝堂上始终撑着一股气势,等到将阮季的府邸查抄清楚之后,痛意上来,再也承受不住了,他才回府休息。
云起随他奔波了一天,看他忍着伤忙成这样,担忧不已:“主子不妨歇着,要做什么吩咐属下便是了,阮季买卖官职也不是这两天的事,您何必要如此焦急处置他呢?”
“你不懂。”慕容瑾忍着痛,让云起帮他换药,声音里难得的虚弱。
“有句话叫时间就是生命,曼陀罗的毒酒被我们发现,必须要赶紧找出来才行,加上昨日我们的遇袭已经打草惊蛇,他们肯定将毒酒转移了,这事不能再拖,必须尽早将阮季控制起来,才能追查那批毒酒的下落。”
“可是……”
也不必如此着急啊,连裴姑娘都说郡王需要卧床静养至少半个月,为了不让人看出他彻查阮季的目的,他还得装个没事人似的“置身此事之外”的盘查各种事,连云起看着头替主子感到痛苦。
此时忙碌了一天,还未好全的伤口再次崩裂,黑色的袍子内早已全是猩红的血色,如今脱下来的时候粘连着皮肉,更是触目惊心,谁都不忍再看下去。
哪怕早已见过他无数次受伤的云起,在看到这样的伤处时还是忍不住揪痛,他的主子,是如何平静无波的撑过一这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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