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华轻轻握住她的小手，轻肆地在她耳边吐息:“隔着衣服可好？”

九珂脸红，手被带到他的炙热前，忍不住缩了缩:“国师也可以自己……”

“那如何一样？”颜华咬了咬她的耳朵，“若不是为了你，我也不用一直吃素……”

“国师方才才吃了鸭肉……”

“乖。”颜华诱哄着她，大手握着她的小手，小手握着他的炙热。

“自己来……”他渐渐放开她的手，看着光着屁股的九珂羞耻地活动着小手，心里说不出的满足感，只惜他还不敢要她，他怕他会伤害她，也怕她会背叛自己。

——

翌日正午十七跟玉琛回来了，样子也有些狼狈，所幸并无大碍。

两人跪在太阳底下，只等待他的宣判。

“花呢？摘了吗？”

“十七错了。”

“本座问你摘没摘。”

十七不知如何回答，摘了？送给了玉琛？没摘？那不是白离开了？

“摘了送玉琛了，是玉琛要的。”玉琛低声开口解释。

颜华耸了耸肩:“何必紧张？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嗯？”

“请国师责罚。”

“罚都罚过我了，国师还要罚她们？”九珂倚在门边道。

“看来没打痛你，想替她们挨？”

“是十七没有照顾好九珂，国师罚十七吧。”十七直视着前方，刚毅的跪姿显得不卑不亢。

“国师打算一辈子保护九珂吗？国师不如时时刻刻看着九珂？”

今日的女人看来有些犀利，或许昨夜便宜占的太多？颜华扶起地上的十七:“玉琛带他上药去，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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