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迟泽森忍着嘶心的痛,脚步浮沉地来到安泽国的身后,苏媛一心记挂着受了伤的迟泽森,破碎不堪的衣服自然也露出了不少雪白的肌肤,安泽国看着那胜雪一般滑嫩的肌肤,一颗心已经被苏媛勾得骚痒难耐,恶心的魔爪自然揩了几把油,“真滑,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那幺美味,你最好乖一点,配合一点,不然老子就让你好受!”
“安泽国,你会不得好死!”
“哈哈,老子要死也要死在你身上,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安泽国,我看你连风流鬼都做不成!”迟泽森擒着冷笑,一手将腰腹的水果刀抽了出来,那鲜红的血液几乎刺瞎了苏媛的一双水眸,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迟泽森将水果刀往安泽国的背上插去。
“啊——!”
“老公!”
苏媛掩着嘴巴,流着泪从地上爬起身,颤着双手将迟先生稳住身上的重量,“老公,我叫救护车,你挺住,你挺住!”苏媛一边哭着说,一边带着迟先生往沙发那边走去。
嘭!
“森!”
包间的大门一连被撞了好几下,然后忍受不住激烈的撞击发出了破碎的响声,一干人冲了进去,迟冠煌率先冲到迟泽森的面前,检查着他腰腹的伤口,“叫救护车!”
“是!”
大堂经理根本不敢怠慢,手忙脚乱地抽出手机,拨出120的号码,说了一串地址,然后挂断,“我去取医药箱!”
“你去看安泽国死了没有!”
“嗯!”
迟冠煌擡步走到倒在地上再爬不起来的安泽国面前,看着他背上的水果刀,这以牙还牙的招数只有迟泽森才能使得出来,安泽国用水果刀刺他的腰腹,深度没有伤及要害,然而安泽国背上的水果刀明显刺得要深几分,迟泽森这是要置他于死地的趋势!
“他的伤势很重!”
“……”
迟泽森抿着有些泛白的薄唇,他刚才若是再刺深一两分,安泽国现在不是只是伤势很重,而是直接毙命!
“迟先生,今晚这事件,是我……”安吉康根本不敢直视迟泽森那双犀利的黑眸,他对他那幺好,然而他一而再地要害他于不义,怎幺都说不过去,所以,他要自首!“让我开大货车撞苏小姐的人是安泽国,今晚这事件是我……通知安泽国来竹溪园,至于在酒里下的药,安泽国收卖了一个服务员,从你杯里的酒上下了药,迟先生,对不起!”
“安泽国这事稍后再处理,现在最重要把人送去医院,救护车来了吗?”迟冠煌沉声打断安吉康的自责,转头对大堂经理问。
“在来的路上,咱们先把老板的伤势简单处理一下吧。”大堂经理提着一颗心,提议说。
“送去医院吧!”苏媛紧紧地握着被鲜血染红的大手,泪如雨下地说道,“先生流了那幺多血,等不及包扎,而且他还被下了药,求你,求你送先生去医院。”这个男人为了救她,所以……所以他才被安泽国有机可趁,他若是有个什幺她跟孩子怎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