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端。”

熟悉的声音传进程端的耳中，他扭头第一眼看到了鞠菁，脸上的表情瞬间就慌了。

在医生的救治下，程端已经恢复了神智，所以他认得眼前的人。

简蔷薇推了推鞠菁，示意她上前，然后又让院长先离开。

只见鞠菁走到病床前，她看着紧盯着她的程端，努力保持情绪不失控。

“菁菁……”

程端笑着喊了一声，放在床边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能表明他此刻激动的心情。

而听到这一熟悉的喊声，鞠菁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抱住他哭了起来。

“混蛋！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我？”

程端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菁菁，都是我的错。”

“我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是我配不上你的好。”

“我把你一个人留下，这些年你带着孩子一定受了很多苦，对不起……”

听着程端的道歉，鞠菁也明白他有多自责，可是造成这一切的，明明不是他。

简蔷薇跟严钊等在门口，听着里面传来说话声，两人对视了一眼。

“幸好程端能恢复正常，虽然是暂时性的，但他这样的情况应该是能治好的吧。”

看到程端这个样子，简蔷薇突然理解当年为什么严钊宁愿假装伤害自己，也不让她面对严明了。

他简直就不能算是人。

“严钊，谢谢你。”

闻言，严钊愣了一下，他扭头看向简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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