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遵命！”腰都被压弯了，顾松赶紧抱拳开口。

“还有，以后她的命令，等同于我的命令，若有不遵者，杀、无、赦！”

最后那三个字，顾寒玦一字一顿的说着，带着千钧之势。

这是他对凌清浅的承诺与保障，也是他对属下之人的命令。

顾松闻言不由得心神惧震！

打小他就跟在主子身边，主子行事向来冷戾果敢，面对敌人时更是从不手软，手段堪称狠绝。

说句不好听的，他就像一具无甚感情，为战而生的机器。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主子说出这种不理智，却也坚定异常的话来。

更是他头一次深刻的认识到，他的主子终于有了所谓的感情，而且还很浓烈……

既然顾寒玦下了死命令，顾松再怎么心有不甘，都要将之死死压住，甚至他不得想个办法自我消化。

让自己从此后，真正将凌大小姐当成夫人看待。

迅速将自己纷乱的思绪理了一遍之后，顾松便原原本本的，将他急着要禀报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原来，自从他接手调查乞儿消失一事之后，顺着添香楼留下来的点滴线索，一路追查，竟真被他查到了其中一处据点。

他在那处据点潜伏，暗中观察了好一阵之后，发现被送往那处据点的全是年轻貌美的女子。

她们在那里学习琴棋书画，接受各种调，教。

而就在昨天，那处据点送了一批学成女子出来。

他就是暗中跟着那些人，一路追到苏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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