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怎么样，好看吗？”杨秘书转头去问试穿者本人的意见。

清夫人望着镜子里出挑的女子，稍微有些失神。

她似乎已经许久没有穿过礼服了……这三年间，为了不引起周围人的注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她就算是出席活动也基本上是穿着最不显眼的衣物躲在角落，看着不远处觥筹交错，没有任何要上前的意思。

只不过这次是因为举办方有一半算在了他们公司的头上，就算她再怎么推脱，作为公司的领导人之一，也不可能穿着朴素到过分的乞丐装上台，会影响公司形象的。

却没想到……再次穿上礼服，竟然会勾起她心中对于过去的种种回忆。

开心的，痛苦的，酸涩的……让她不由自主的抚上遮住她面容的黑纱，心中不知道作何感想。

注意到她的动作，杨秘书还以为她是觉得自己脸上的纱与衣服不相匹配，顿时觉得有些不好。

清夫人的脸曾经受过伤，直到现在疤痕还没有彻底消下去，所以才整日带着面纱，不以真面目示人……这样的内情她是知道的，望着眼前女子有些怅然若失的表情，杨秘书突然觉得心中也同样难受的很，就好像容貌受损自卑不已的人其实是她一样。

“……很好看。”还没等她出声安慰，就听到旁边的女人轻声说了这么一句，语气中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失落与痛苦，而是带着说不出的怀念。

“清夫人觉得好看就行。”杨秘书松了一口气，露出抹轻松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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