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温朗把温月初一带出军牢,她绷紧的神经终于断了,被痛得当场晕死了过去。
一回到郑家院子,郑成仁第一时间请了女医上门来看。
那道鞭伤霸道至极,从温月初的腹部蜿蜒到她的颈部,仿佛要把她的上半身劈开成两半似的。
就连诊治病人多数的女医也从没见过哪个对一个细皮嫩肉的姑娘下如斯重手。
温月初晕死过去又被痛醒了来。
女医着手给她敷药包扎,温月初问:“这伤会留疤吗?”
女医道:“夫人这伤口很深,若想恢复成原貌,可能是会很困难的。”
温月初怔怔地流眼泪,她大概也没想到,这次敖阙虽然没能要了她的命,却给她留下了一生难以磨灭的伤痕。
她也没想到,敖辛竟真的会完好无损地回来。
为什么他不问青红皂白,不拿出一点证据,就直接对她动手?
她是温朗的妹妹,她原以为敖阙怎么也要拿出点证据才能这样对付她。
结果不仅她自己弄得这一身伤,就连温朗也和他决裂了。这样对温家没有任何好处。
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呢?
他以为她是为了什么?为了自己吗?
一时间,温月初感到疲惫极了,却又咽不下这口气。
女医以为温月初是伤心过度,便又安慰道:“只不过姑娘不必太过忧心,等伤好过后,假以时日,这伤痕总会慢慢淡去的。”
女医走后,第一个进屋来的是温朗。
温朗一直在外面守到天黑,他此刻的脸色丝毫不比外面的天色好看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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