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祖劭听到丽麂的啜泣声,细一看,她原来是在睡梦里哭。轻轻摇醒她,“哎,梦魇了吗?”
丽麂睁目,纳闷为何总是做失宠噩梦?明明她并不以获得男人的宠爱为成就。每次梦觉,无力到厌世的地步,因为人无法掌控自己梦的内容,以至每次入睡前,都要默祷今宵好眠。
发了一会儿呆,她才对祖劭道:“大阿兄又劝我回南。他说,你只是一时沉迷我的美色与乱伦的刺激,久了还是要回归妻儿的。一想到未来你不喜欢我了,我就难过。”
祖劭无奈:“你要我再发一次誓吗?”
“发誓无用。”
“什幺有用?”
“总之,女人轻易不要付心与男人。”言罢,她还翻了个身,背向他。
又在卧榻上搞划江而治。
祖劭又是郁闷,又是好笑,“喂,过去这一年,我同皇后她们,话都没说过两句。”
丽麂本不想理他,但心中梗刺不拔不快,又翻过身来,“那日你在勤政殿午休,我去看。你还假惺惺掀开帐,要我检查。榻上是无人,帐外却有一双红舄。我只是懒得揭穿你,你就当我傻。”
“那次幺……”祖劭嗫嚅,不知如何解释。
“那次是谁?”丽麂到底禁不住好奇。
“……是皇后。”
“我才不信!”丽麂叫起来,“皇后那张脸,你见了能硬得起来?还喜欢到白日宣淫的地步?”
祖劭笑起来,“既然不信,你还有什幺可哭的?”
丽麂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拳,“到底是谁?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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