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除了这三个字,他再也没有说别的话。
鸢也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是为现在的冒犯向她道歉,还是为过去伤害她道歉。
宾客都已经从游轮上离开,只剩下工作人员还在善后,走廊里经过一个清洁工,没有发现这里还有人,拖着垃圾车轱辘轱辘地走了。
鸢也沉了口气,再次挣扎,要把他甩开。
她那三年学过一些散打,只是在从小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尉迟面前还是有明显的弱势,所以她没有硬碰硬,取了巧,一时没有被他制住,两人在狭窄的杂物间里,一人反抗,一人压制,连续过了几招。
鸢也眼底掠过暗光,取不了胜的不甘催化着血液里的叫-嚣,想直接扣动扳机,一了百了……
念头还没有完全消灭,尉迟就找到她的空隙,突破防御抓住她两只手,叠成X按在胸前,同时把她压在墙上,这种完全被桎梏住的样子令得鸢也戾气横生,当真是有了开枪的冲动,冷不防听见他问:“你什么时候想起‘时见’?”
突然提起的名字,鸢也抬起了头。
刚才一番你来我往,他们已经退到杂物间的深处,光线昏暗,连他的神情都照不清楚。
尉迟一句话问了两次:“你什么时候想起‘时见’?”
鸢也面无表情,只拿一双褪去虚假笑意,像被雪水洗过一般的眼睛看着他,由内至外散发刺骨的冰凉,是态度,也是警告。
四目相对,少顷,尉迟终于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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