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的“苦口婆心”似乎并未起到任何作用,瑾言听着,头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
“我是不想去争,因为他都没有争,我为什么要作贱自己去主动问他,去掏心掏肺呢?”
眉心纠缠而起一抹郁色,瑾言的泪也随之止住了,语气冷得让人心凉:“他若是对我有半分怜惜,半分情义,就会主动清理好门户,再来找我坦白。那时候,我大可接受他,但绝不会是现在犹犹豫豫地去猜,去想,然后担惊受怕,想着他如果接纳了尉迟如歌,而我却怀孕了,那种情形之下,就再难抽身离开侯府了。”
“他如果不在乎你,就不会碰你,你难道不了解南华倾这个人么?”
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放开了莫瑾言,沈画退后两步,觉得有些累了,话音低哑:“你们两人,怎么都是这样的性子!他是因为受过一次刻骨的伤害,所以不敢直视本心。而你呢?你为什么也如此防备,不肯与人交心呢?殊不知,越是谨慎防备,就越不能得到应有的幸福,就越会将想要靠近你的人推得更远,远到他根本无法鼓足勇气再来面对你的。”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么?”
听得沈画这样说,瑾言心底那根决不允许被人触碰的底线仿佛崩裂了,脑子突然涌起前一世被困侯府的一幕一幕。
那一成不变的天际,一成不变的宅院,唯一变的,只有镜中,自己从一个小姑娘然后慢慢长大成人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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