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行明记起上次他们在花园拉扯了一路。他可不想再次发生那样的肢体冲突。他无缘由地盯着徐小云好一阵子,接着神色淡定地绕到她的身后,相当大胆地踩着伦理界限把她拦腰提了起来。受到性骚扰的女当事人反常地不吵不闹,而是低头看着她的身体凌空飞起,脚尖距离地面有半尺之高。
也许是因为她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也许是因为她的身体对他的触碰没有过敏反应。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挣脱出男人的桎梏,而是感受挤压在胸部下方的手臂力量。当事人不应该感到害怕而开始激烈挣扎吗?这是受害者与加害者共同的疑问。
潘行明说,把鞋穿上。徐小云不作声,暗忖他的臂力过人,和裘瞻博有的一比。她像是被人领着后颈的猫儿,笔直地向前抻直两条前爪,垂着软趴趴的两只后脚,无聊地动了动吊在空中的脚指头。他又在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了。他的声音像是从线路不稳的收音机里发出来的,她是一句都没有听清楚。
她分心了。从后脑徐徐涌向脸边的一股股热流,蒸熟了她那那饱满得像是一块半弦月的耳垂。她本来觉得被男人抱着,也不是什幺大事。毕竟他的动作并不是多幺紧密,因为她在身上穿着一件臃肿的黑色羽绒服。它很好地隔开了热源的传导。
徐小云说,我穿。她没有说“放我下来”,因为这会显得她太弱势了;她也没有说“别抱我了”,因为这会使俩人的关系变得暧昧。她想,潘行明应该是在国外待太久了,所以学来的尽是一些开放的社交礼仪。她才不是土包子,她在电视上可是见过法国人和人亲嘴(贴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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