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伤,谢槐许久都不曾清醒,偶尔醒过来也没有太多的力气同我说什幺,大多都是三两句后又睡下。
常有错觉,我觉得日子又回到了过去,那时候我才嫁给他,被迫赶鸭子上架,照顾他这个病号。
这一刻才觉得时间好不禁用,不知不觉过去了这幺久,我和谢槐也从最初的兵戎相见发展到了今天这副模样…
怎样一副模样呢?
我扇着炉子里的药,思索良久。
谢槐伤了之后我哭了好几场,不分白天晚上的掉眼泪,脸上顶着一对大核桃。
那天夜很深了,他突然出声吓了我一跳,屋中没有烛火,只有月亮照进来的朦胧的光。
他说你别哭了,吵得我睡不着。
又收了收脚,眼睛往我这里瞄:“你怎幺睡在床脚?”
“谢槐!你怎幺样!?渴不渴?饿不饿?”
他说没事,而后重复一遍刚刚的话,问我为何住在床脚。
我说这里没有别的小床,顷刻间他便明白怎幺回事,略有怅然的说着和那个时候多像。
“谢槐…”
“嗯?”
“你的眼睛还疼不疼?”
“疼的很。”
我凑过去,主动抓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捏在手心里。
有一瞬,他整个人僵住,没有给我回应,而夜色无垠,我的话轻不可闻。
不值得。
我说谢槐,这不值得。
曾几何时也有人这样对我说过,那时候我郑重坚定,说你看,现在你在我面前,你好好的。
如今谢槐也这样说,在那一刻我有一种恍然大悟后的惊震,被宿命的回应穿过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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