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谢槐的面拆开,是女儿家精致的红袄,领口和袖口是乳白色的绒毛,衣襟上面还纹了一层象征着吉祥的莲花。
是正和我身形的大小,二少爷是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了,他对我天下第一好。
想起这些再看谢槐多少带了些私人恩怨,我低着头又把衣服叠起来,闷闷不乐的讲:“我二哥的眼睛瞎了一只。”
用余光看我,他很平静的应声:“我做的。”
“你不该这样对他的。”
“他和废太子有书信往来,别说挖他一只眼睛,死一百次都是应该的。”他想明白了一些,咄咄逼人的问我:“怎幺?又要为了他跑来杀我?”
床头就挂着他的刀,他说借给我随便用,但同一时刻他还说了:“一个坑里掉不进两次,这次我一定把你剁成馅包成肉包子。”
凶恶却又平静,这样的话在他口里说出来如同一日三餐般平常。
他在诏狱里走出来,似乎也成了诏狱的一部分,手上沾了太多的血了,生死时常挂在嘴边,到如今好像已经不能明白生命的重量。
我总能在谢槐身上看到一些普通人身上没有的东西,他阴鸷的眉眼,锋利的长刀,沾血的双手,又或者是不动声色间取人性命的权利。
我和他注定是亲近不起来的,偏偏我又和他捆绑在一起。
泄气,此时格外的无力。
我把衣服收好,声音宛如叹息:“是我做的不对,我不会再提了。”
“你就该死!你和你二哥一样,都是些不知好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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