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帕子染血还要妥善保存很久?”
符胜端坐在御案前,面容清冷如玉,擡眼问徐礼。
不知他为何忽有此问,思索片时后,徐礼试探着道:“女人的元帕?”
别的也的确想不出什幺了。
“元帕?”
“收拢女儿家的元红的帕子。”
“元红……”
“也就是处子之血。”
想到他对这些事知之甚少,徐礼解释道。心中纳闷,他第一次临幸小太后时没见着幺,准是没留意,可今日又为何问起元帕之事来,莫非是看到了什幺。
他已抿紧唇,不愿再多说什幺。
倘若昨晚只是不小心看到了,萧寰的荷包里那方带血的帕子,符胜不会多想什幺,可是萧灜遗失的那枚脚钏为何同那方帕子放在一处。
昨夜问起她时,她淡淡道:“一只脚钏罢了,随便遗失在哪儿吧。”
不想竟遗失在她兄长怀里,又被妥善收了起来,而她兄长却说根本没留意到她戴了脚钏。
她每每见到她兄长都会双目放光,比起见到上好的玉石料子时还要雀跃许多,他以为只是兄妹情深,还颇羡慕他们这种毫无芥蒂的亲情。
可他们是亲兄妹啊,以萧将军的性子,不可能把他们教出有悖伦常的事来。
至于她昨夜,分明没到来月事的日子,她说是月信偶有紊乱,她既如此说,他自然是信的。说起来已有过许多次,她同她兄长见过面后,便以各种由头拒绝他求欢,他也从没多想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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