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斐站在原地呆若木鸡，被女人硬生生扯回了地铁列车。

“你还看，再看车都开走了，”女人翻个白眼，“对那种人就要用那种方法。”

列车车门缓缓关闭。

齐素苓扭曲的嘴脸被隔绝在外，逐渐消失不见，乔斐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也更加不会在意她说了什么。

乔斐转过头看向女人，女人把胚胎放怀里，身上素白的旗袍沾满了血水。

她嘴角扯出慈祥的弧度：“这还是没有经验，我以前也堕过胎，要是知道这些小东西被丢掉之后会变成这样，我死也要把她生下来。”

女人一张嘴完全停不下来，即使身边穿着黑袍的少女并没有回应她，她也自顾自的说着，因为她知道乔斐在听：“是个女孩，要是像我或者像他爸爸，估计都会很好看。”

乔斐对这些都保持了沉默，女人有一张巧言善变的嘴，却能在浴缸里自杀。

世人众多的唾沫星子，一两点是不足为惧的，可当他们是非不分的汇合起来，的确足够淹死一个人，哪怕这个人心地善良，美好阳光，对世间充满爱和幻想。

*

【我是人间他爹：有一说一，她这波分析是真的不错】

【人间大礼包：我就说她很厉害吧，一下子就推断出来了】

【别说大话：这我也会推断啊，反正我是觉得一点都不厉害，楼上夸张了】

【风吹：乔乔勇敢飞，我们永相随】

【只会嘎嘎乐：乔乔勇敢飞，我们勇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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