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至少艾琳姑娘嘴很紧,守住了她的秘密。
这个小插曲让那股沉沉积闷在她的心间,翻腾、郁结的浊气总算平复了一些,她感到自己手间慢慢地开始回温。
“你想做什幺?”
在露易丝画画的当中,亚瑟开口了,他的嗓音有些沉。
她满心想拿着这幅画现在就回到画展,拎着画家的领子质问他:“你见过这位夫人,你究竟对她做了什幺”的冲动仍在;可吹过夜风、经过这段打岔,回笼的理智在告诉她,这毫无用处,画家只会说她是疯子,到时会被苏格兰场带走的人反倒是她自己。
时间也太久了,即使是他,她们也没有证据。
她咬着唇没说话,垂眸阴沉地看着画中那个一身绿裙、戴香槟色礼帽的贵夫人一点点跃然出现于纸上,那双灰蓝眼眸依旧明亮而活泼。
“我有个主意。”
亚瑟突然一笑,有些散漫地松了松领结,扯着指尖脱下白手套道,“干脆诈他一诈,看看会有什幺结果。”
“你是说,试着敲诈他看他什幺反应?”
对上他浅色如夜云的眼眸中的深意,白莎在电光石火的一瞬,明白了他的意思。
“什幺敲诈?”
这是迷迷糊糊起了床,提着灯下楼来看看怎幺回事的爱玛姑娘,懵懂道。
下一瞬,这姑娘见到了白莎,愣了愣,露出了一脸惊喜,“法利医生?您怎幺来了?我这周日要在普鲁士公主酒吧跳舞,您要不要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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