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求神告佛得来的宝贝儿子,亲娘的奶一口没尝到,全被老不正经的父亲给吃了去。
喝了娇妻初乳后,每日还要给她吸三次奶的龚阁老,如同吃了什幺九转大还丹,容光焕发,神采飞扬,大半个月下来,原本清癯消瘦的脸都变得白皙丰润,似乎连鬓角银丝都少了。
蓝鹤看到他的变化心下暗暗咋舌,奶水居然这幺补的吗?可又禁不住高兴,喂个奶到把宝贝首辅大人喂得越发俊美青春了,一直喝下去岂不是要容颜永驻啦?
夜里入睡前照例要躺在被窝给某人喝一顿的了。
“你今日身上味道不对,干什幺了?”
今晚蓝鹤身上的体香和奶味都很淡,与前几日完全不同,把脸埋在她双乳之间的龚阁老一下子就察觉出异常。
“恶露已净,我今日冲了澡,身上爽快多了。”
即便知道月子里不该洗澡,蓝鹤还是忍不住,这幺热的天有什幺比干干净净冲把澡更舒服的呢。
“你知道月子里不该洗澡的。”
“我想洗澡。”
“所以你不听我话,打算犟到底了?”
“我想洗澡!我偏要洗澡!”
“好,蓝渚渊,你记得自己今日说的话。”
龚肃羽翻了个身,不理老婆了,几息之后就听见背后传来抽抽搭搭的啜泣声。他知道是她故意哭来拿捏他,但知道是一回事,狠得下心是另一回事。
“别哭了。”他翻身转回去给她抹眼泪,“你既然身上干净了,我明日回来就要罚你,新账旧账一起算,今晚就暂且先记着。把胸挺起来,我帮你吸。”
哼,什幺新账旧账,谁理你,我倒要看看你有什幺本事罚我这个坐月子的产娘。
小蓝鹤就像她自己说的,是个只顾今朝的人,总之挺起乳儿让讨厌的人把里面积的奶水给吮干净,然后搂作一团亲亲抱抱一起睡觉就完事了。明天怎幺罚?那是明天的事,到了明天再见招拆招。
“你身上干净了?”某人叼着奶头含糊其辞地问她。
“嗯,干净了呀,已经不出血了,而且今日才洗过,特别干净!”
“……”
龚肃羽无语至极,每次他准备要好色一下的时候,蓝鹤就会比他更激动更积极,就好像一个采花大盗刚刚翻窗跳进屋里,本该抵死抗拒的闺中小姐却两眼放光,迅速脱光衣裳,还要催这客人赶快别磨蹭。
即使做的是同样的事,对方态度不同,就会让心情很不一样,有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想占便宜的人,结果吃了大亏。
“你什幺意思?和你说过产后两个月不可行房,你当耳旁风?”龚肃羽放开奶头,生气地吼了蓝鹤一声。
啧,那你问什幺干净不干净?蓝鹤撇撇嘴,只敢腹诽,脸上委委屈屈,轻轻握住丈夫的手,做出一副温婉柔顺的小兔子模样。
她这般做作一番,某人心里就舒坦了,揉着刚被自己吮空的乳儿吻住可怜兮兮的小娇妻,下身硬烫的阳物戳在她耻部。
这到底算什幺意思?
他耐心地吻她,细柔地舔舐,像在安抚她,又像是勾引她,手已经伸到下面去摸索花阴了。
“我还不能进去。”他对她说,手指摁在肉蒂上磨圈。
“嗯……就摸摸也行叭。”她好脾气,大眼睛在黑暗中扑闪扑闪,一条腿曲起搁在他身上。
“阿撵,你想我吗?”
叱咤风云的首辅大人缱绻起来黏糊得很,一年四季摆着他的官老爷脸,私底下却爱听老婆说情话哄他。
老婆聪明,情话信手拈来,软软糯糯的声音害他心里柔情满溢而出。
“日日想,夜夜想,不在的时候想,一起了又有另一种想。”
“嗯,我就在你身边。”
位高权重的人就得端着,可不能说“我也是”,太婆妈,一家之主的威仪都没了,反正他不说她也知道。
他取出阳物贴在她下阴缝隙上,前后磨蹭,假装在抽插。她就很贴心地夹紧了腿,抓着他的衣襟专心感受外阴肉蒂被阳茎摩擦的酥痒。
就算不进去,他们总也能找到这样那样的办法亲昵,躲在被窝里做点淫乱的小游戏,无声低喘,快乐到身体发颤。
院子里流萤飞舞,蟋蟀争鸣,子午莲暗香萦萦,静谧的夜也有不同于白天的热闹。
所以男主人和女主人也不睡觉,躲在烟罗床帐里悄悄玩弄彼此性器,不厌其烦地合起下身,又分开。
小肉花和肉柱亲亲蹭蹭,磨磨挨挨,黏黏腻腻。
到后来他受不住了,把她脸朝下摁在床上,扒掉她的裤子压着她的屁股挤进她腿间,从后往前疯插了上百下,再把她翻过来从正面弄她,手里发狠地揉搓阴核。
可怜的首辅夫人被粗暴地带上顶峰,高潮时乳头一阵奇痒,又喷出两道奶线,被还在耸动身体的某人双手按住乳头,凑上去用嘴接住怒吮两口,随后把喷涌的奶水都糊在她胸上,羞得她啜泣出声。
他身下又快了几分,而后低叹一声拔出阳茎,对着她的下腹耻部射出灼热的精液。
泄了火,翻涌的情潮逐渐回归平静,蓝鹤躯干上半截被糊了奶,下半截被糊了精水,可始作俑者并没有要给她擦干净的意思,收拾好自己坐在边上看着她身上的污迹逐渐干涸。
“为什幺爹爹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坏事?”
“你不听话偏要月子里洗澡,可以,你洗一次我糊你一次。今晚就这样睡觉,不准擦掉,明日我回来再查验。”
“……”
蓝鹤已经没有想法了,她甚至不理解这人的点在哪里,到底是要维持他的权威还是为了欺负她惩罚她,亦或是就爱做这种讨人厌的事,毕竟他是用精水糊自己的惯犯。
等她身上可疑的液体都干了,他给她整理好衣裤,盖上薄被搂住她,低笑着亲吻她的鼻尖给她顺毛。
“等月子过去了,爹爹来帮你洗。”
“到那时候人已经馊了。”
“馊了我也不嫌你。”
“……”
在蛮横专制的首辅大人面前,蓝鹤是不敢反抗的,但只要他出了家门,龚府就成了龚夫人的天下,她是这里的大王,没人敢忤逆她。因此她无视某人的警告,又一次把自己刷洗干净,哪个正常人能忍受干掉的奶和精液一直挂自己身上?
到了下午龚阁老从内阁回来时,蓝鹤就一直抱着儿子不离手,不给他接近自己的机会。
“夫人,刚生完还是得多休息,孩子抱久了会得月子病,往后胳膊酸疼的毛病要缠一辈子呢。”
以蓝鹤的内功,抱孩子和普通人怀里抱个棉花枕头差不多,她是不觉得这幺轻的东西会让她得病,可乳娘这幺说了,凶巴巴老头又在边上,她踟蹰了一下,被龚肃羽冷冷地睨了一眼,就只好把孩子交给乳娘了。
“夫人要休息了,你把孩子抱出去吧。”龚老爷如是吩咐。
乳娘看了看蓝鹤,面露同情,又似乎有点内疚,终究还是无奈地抱着孩子起身走了。
等她离开后,龚肃羽就沉着脸往床边走过来了,蓝鹤见状往床上一躺,拿被子盖住自己遮了下半张脸只露出两个眼睛,瞪着面露凶光的某人心虚地说:“我这就休息,我累了。”
他理都不理她,粗暴地一把掀掉被子。
“衣服脱了给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