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住的严方任看不见外界情况,只能在心里数着张蜃青又使出几招后,残存的狼蓦地发出长嚎,纷纷转身逃离。
张蜃青这才把严方任放开,收起手上的剑,慢悠悠巡视起残骸。他从狼的尸体上收回丢出去的剑和刀,还顺带翻检了一下,回头对严方任说:“这只狼的皮还挺完整,要不要剥下来给你做件小衣裳保暖?”
严方任脑补了一下血淋淋的狼皮穿在自己身上的画面,连连摇头。
张蜃青兴致缺缺地把狼尸踢走,走回严方任身边,握住他的手。严方任的手小小的,却是粗糙的,掌心已经有和他年纪不符的硬茧。张蜃青看了看渗着血丝的红肉,道:“等会儿找点药给你……”话说到一半,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严方任:“……”
于是,张蜃青和狼群打了一架,虽然只受了些皮外伤,但是出了一身汗,衣服又被血染了个透,着了凉,夜里睡到一半还是发起了烧。
而严方任刚从被冻个半死的状态恢复一点,又光着脚上蹿下跳地助攻,也是精疲力尽,闷头睡了一晚还没缓过劲来,就被烧的迷迷瞪瞪的张蜃青吓了一跳,赶紧爬起来给他物理降温等一通忙乎。
等张蜃青体温好不容易退下去一些,严方任已经失去力气。两个人只好瘫在一处,不说话又过于无聊,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
张蜃青执着地想起来昨晚没得到回答的问题,又问了一遍:“你从哪儿学的“伏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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