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商无尘模棱两可的回答她，然后话锋一转问道：“慕小姐可曾想过这蝴蝶与你有关？”

“跟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我把蝴蝶引来。最多也就是这个香囊引来的吧，不过这个香囊之前太子也戴在身上许多年，倒不见得有什么引人注目之处。”云落盯着香囊犯着嘀咕。

“我只是提醒一句，你也不必太放心上，我们此次进宫主要是跟婕妤娘娘看病的。”

商无尘说到婕妤娘娘，云落才猛然想起今日此行的目的，便问：“婕妤娘娘的病情如何？”

“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便是。”

“为何要帮婕妤娘娘看病？”

云落欠了欠身子，眼神闪烁起来：“这有什么好问的，我曾住在凌王府中，看到婕妤娘娘终日病着，就想搜罗名医为她诊治。”

“哦，此话说起来，勉强应付。”

“商公子今日说话有些阴阳怪气的，有什么话痛快点说吧？”

商无尘瞧她一眼，道：“没有直言的是你和婕妤娘娘。”

云落听了更加疑惑。

商无尘目光注视着云落：“那日凌王醒来，我们一同前去探望，我便看出你与凌王的情谊非同一般，他对你的眼神里，多了一样东西，而你也是。”

云落听了有点惊讶，也有点害羞，不免问道：“多了一样什么东西？”

“凌王喜欢你，而你也喜欢他。你只管告诉我，是与不是？”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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