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槐之敛势沉声时,俊逸出尘的模样格外冷若冰霜一般,尤其他目光凉凉盯着那人,那人必定心跳加速惶惶不安,我便受过他不少次这样的注目。
“本公子对你们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网开一面,只是你们总以为我不说不出面,便是非你们不可。既然惹到夫人头上,你们今后好自为之,不必拿着旧情来求什么,本公子给你们的,已经不少了,再贪得无厌,哪家的奴才也没好结果!”
“公、公子?”吴管事惊骇的跌坐下去,
而我惊讶看着左边的男人,不明白他为何挑明提醒吴管事。
他是在警告吴管事,还是在告诉我手下留情?
吴管事惊惧的磕头在地,浑身颤抖不止,一直告罪说”奴才有罪”。
周槐之拂了拂身上的灰尘和褶皱,起身要往堂屋侧面的隅室走去,头也不回的冷声道:
“吴秾解契恢复良民的事需得从长计议,日后从商或入仕,本公子不会袖手旁观的。”
吴管事再度惊愕抬头,眼中有愧疚、敬畏……也有一丝欣喜从眼底漫出来,“奴、奴才……”
“走吧!”
吴管事再叩首,这次确实满满的诚心,声音更是哽咽,“奴才有罪,谢主子惦念成全。”
他人一走,我才进了内厅,拧眉问靠着金丝绣线大迎枕上闭目养神的慵懒男人,
“为什么?”
他沉吟了好一会,才浅浅道:“从我记事起,他就在我身边伺候。掏鸟窝爬狗洞的幼时记忆全是他在身边,我不想这点温情也消弭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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