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犀再一次垂首笑了，她大概猜到皇帝的答案，对于母亲，皇帝是很在意的，若不然也不会因为母亲的死，将乔翠娥残忍处死！

“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臣女不知道，但臣女想，母亲定是一个很美好的人吧。”

皇帝仰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嘴角带着笑，微微点了下头：“没错，你的母亲是美好的，朕不忍去打破这份美好，所以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最终，成全了你父亲与你母亲，大概你不知道，现在的朕，有多后悔！”

“皇上为何会后悔？”

“你父亲并没有照顾好你母亲，你的母亲，惨死在贱人手中，她这一生美好的岁月，都被终结了，若不是你父亲，兴许你母亲还活在这世上，那么朕，哪怕是一年一次能远远的看看她，也知足了。”

“皇上对母亲的好，母亲定是知道的，只是故人已去，有些事情，也不必过于执着，父亲也并不知晓，事情会怎样发生，又有怎样的结局，说到底，现在的一切，不是谁的错，而是已经发生了，总归都有各自的归宿，母亲的归宿，便是安息。”

“你倒是会说话，放心，朕并没有怪罪你父亲，你父亲比我还要痛，朕这些年，尚且有馨儿陪伴，而你父亲，一直都是孤单一个人，朕也觉得他可怜。”

“臣女听父亲说过好几次，皇上与父亲在年轻的时候，都是称兄道弟的，父亲每每说起，脸上的表情总是向往的，臣女听的出来，他很怀念那段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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