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叶婉灵说了好些无关紧要的话，时间好像回到了从前，那个时候的叶婉灵，也像现在这样天真无邪，在他身边像个孩子一样逗他开心。

因为大女儿叶灵犀比较沉闷，问上去也不见得会回答几个字，叶承平很少注意到她，所有的心思，便都在叶婉灵身上。

他记得这两个孩子小的时候，叶婉灵都经常下朝回来就得抱抱，至于叶灵犀，都是奶妈抱着，他鲜少去看她。

因为容若去世的缘故，他不想面对叶灵犀这个孩子，生怕看到她就会想起容若，一晃，她就长大了。

叶婉灵都说了些什么，他其实没听进去几个字，心里想着大女儿现在在哪儿，用膳了没有。

终于，叶承平放下了筷子：“长卫，你去看看大小姐回来了没有。”

叶婉灵本来说笑着，突然噤声了，随即也将筷子放下了。

叶承平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不尊重她，便安抚了句：“婉灵，你吃吧，我等等你姐姐。”

“姐姐姐姐，父亲心里只有姐姐，什么时候有过女儿，倘若今日是女儿到现在还没回来，父亲会这么担心吗？”

“当然会，你也是我的女儿，对为父而言，你和灵犀是一样的。”

“哼。”叶婉灵嗤笑一声：“一样吗？父亲不必说这些好听的，女儿心里清楚的很，我和姐姐在您心目中完全不一样，女儿是可有可无的，姐姐是珍贵无比的，对吗？”

“婉灵，吃的好好的，你又要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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