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长，我……我长了一张大众脸，你要是在哪儿遇见过我，说不准也……也正常。”小林连连吞口水，一脸茫然无措。

老首长便冷笑了一声，问他：“我也没说什么，你紧张什么，磕磕巴巴的！”

小林双手紧握着拳头，内心格外的焦灼。

“范医生，我没事儿吧？”老首长望向范医生。

范医生笑着说：“老首长，没事儿，就是血压不太稳！你最近可能是太操心了，好好休息。”

“好。”老首长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再多看了那小林一眼，说：“晚上再量血压，范医生你就别来了，让小林自己来吧。”

范医生立刻点点头，不忘看向小林，“晚点儿记得来给老首长测血压。”

“好。”小林点点头，没多余的话，甚至不敢多看老首长一眼。

范医生带小林离开，老首长还始终看着小林。

他见过不少害怕他的，见了他就紧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低个头的。

但这个小林，怎么奇奇怪怪的。

他看着自己的时候，不像是很害怕的样子，反倒是像极了心虚！好像是做错了什么事儿似的。

尤其是他说他眼熟的时候，他眼底里那抹心虚就更清晰可见了。

范医生出去之后也问小林，“你怎么回事儿，在老首长面前表现的一点都不好！”

“我不知道。”他低下头也不说话。

刚好迎面陆灿走过来，陆灿叫道：“范医生、林医生。”

“诶，陆灿。”范医生点点头，又训斥小林，“晚上你来给老首长看病可别还这个鬼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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