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有他的消息吗？”

曲曌盒子缓缓合上，终还是没有忍住，开口问了一句。

张玨身形微微一顿，不由又叹了一口气。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曲曌面色一变，格外难看。

他呼吸声沉了几分，小脸紧绷，肌肉不受控制的抽了抽。

“他离开，甚至连身份证都没有带走。你说这样的孑然一身而走的人，能去做什么？他是警校毕业的，我难道会没有想法吗？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一二。而你们在人失踪了许久后出现，我又怎么会不懂？我虽然不是你们体制内的人，但是我不蠢！

你说啊！他到底怎么了？

他已经为了你们没了生命，难道，连最后的安宁，他都不配得到吗？”

激烈而愤怒的话语，像是石子一般，一个一个砸在张玨的身上。

明明没有一点实体，她却觉得生疼。握着盒子的手不由攥紧，青筋跳跳。

曲曌眸底划过一抹悲恸，轻笑。

“你怎么不说话？之前的口条不是很溜吗？怎么，心绪了？”

浓浓的嘲讽，毫不掩饰。

张玨心口被拉扯，泛起了一丝丝疼，喉头发紧，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她沉默的立在那，好久才开口，幽幽的“嗯”了一声，没再回头，抬脚朝里又走了走。

张尧的房间装修的很简单。

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

房间看起来空荡荡的。

一眼可以看到底，并没有特别的地方。

没有收拾的酒瓶，七歪八斜的倒在地上，乍一看，让人感觉好似没有下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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