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玨默默点头，对凌雪招招手。

凌雪略带不解的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根据她的指示蹲下身。

张玨手覆上她的脸。

指尖微微有些凉的触感刺的凌雪神经一激灵，身体情不自禁抖了一下，脖颈缩了缩，躲了一下她的动作。

张玨好似未察觉那般，抬手向前，一手扣住她的下巴，一把在她的脸上摩挲。如盲人摸象那般，摸遍了她面颊的每一个地方。

稍许。

张玨收回手。

“骨头没怎么动，但是面上已经被毁的七七八八了，就是现在带去你整回来，效果也不佳了。只能换一条路了。”

凌雪眼神一暗，倒没有太多的意外。

她十八岁后，莫姑就开始带她整容，容颜更改的同时，也教了她许多好女孩不该学的东西。

只是，她从小没人教，最初不会分辨是非，对莫姑言听计从，直到前年，她遇到了一个男人，一个真正把她当人看的男人。

男人教会了她做人，给了她真正的爱。

不过大抵是好人命不长吧，男人今年离世了。

男人离世后没多久，凌雪就认识了张玨。

凌雪的脑子也开始会思考了，才有了这次的出走。

张玨看着眼前这思想才刚刚长大的人儿，心里也有点悲伤。

她不知莫姑手上到底有多少这样的人，还有之前锁甲你的那些的女孩，是不是与莫姑也有关系？

她心思沉了沉。

“你的生辰八字？”

凌雪敛了敛心神，轻声将八字告知。

张玨默默算了算，眼中闪过一抹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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